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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燕谈转变:低调地证实自己的价值
2011-07-01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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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家画报》封面人 物:江一燕

健康自信

迷人微笑

    7月,江一燕会演出根据安妮宝贝小说改编的话剧《七月与安生》。

  她像七月。纤瘦的,沉默的。眼里闪着通透的光,说话时嘴边带着清浅的微笑。温温柔柔。像是对一切强有力的的指令都可以点头顺从。男人们该会喜欢这样的角色:像一朵素馨花,有白色柔软的花瓣和清甜的香气,悦人,无害。需要一点清水就可以安静地呆在角落里。不招谁,不惹谁,只是悦目,舒服。像《无处安放的青春》里的周蒙。

  她也像安生。倔犟的,桀骜的,睥睨一切的。眼睛里总是有着向往远方的朦胧的影子,随时可以打包,出发,将一切世俗对女性灌输的教条,一切束缚都踩在脚下。执拗地追寻自己认定的自由,小心地呵护自己脆弱的自尊。这样的女子是江河, 汛季来临时候,会暴戾;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领略她的美。然而,却有着强大的爆发力,可以冲破一切阻碍奔流向前,甚至不惜自毁。就像,《南京!南京!》里,她饰演的“小江”。

  问江一燕:究竟,她会是七月,还是安生。江一燕说:到现在还没想好。

  抑或者,七月,或者安生。都只不过,是一个女子的两面。每个女子,都可以是七月,也可以是安生。

  “我的身体里,是有比较极致的两面的。”江一燕说。

  她是绍兴人,骨子里接了绍兴的地气:“一面就是像绍兴,水乡,很多水,很柔软,很灵性;另外一面就是有比较硬的方面。因为绍兴除了文人,也出过像秋瑾啊这种骨子里很侠女气的女性。”

  “安妮宝贝也是南方人,我觉得我们俩的生长环境还有思想上都有一些共通的东西。”江一燕说。

  她的星路,其实一直不算太顺。16岁以“漂亮宝贝”演唱组成员的身份入行;22岁才以“周蒙”一角小有名气。她的清瘦,倔强,执拗,很多情况下,并不符合男权社会对一个女性的审美观。有一年参加某传媒大奖的评奖时,一名男性评委就曾愤愤又尖刻地说:“江一燕,那是女人么?”

  也许他眼中的女人,都应该长发蜂腰大波,容易上手到没有自我。

  她很明白自己不是那么符合娱乐圈的标准:“我又清高又坚持自我,所以在娱乐圈里,我可能不是很快,一直都走的比较慢,有的时候我觉得在很多选择上,我不愿意去做妥协,不愿意改变自己的个性,所以一路走来,也不能说不顺,但确实也一直在挣扎中,在蜕变。”

  她用的,是“挣扎”这个词。

  2011年,江一燕的能量,像是一下子爆发了。话剧之外,《肩上蝶》《假装情侣》《四大名捕》,接连三部电影。还有一部中德合拍的《I phone you 》。她的日程,被排得满满的,一天之内,要同时切换几个频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年的积累,像是都在今年表现出来了”。她笑着说:“有时候,一天转换几个场地,我会跳戏。”

  上海电影节的红毯上,江一燕的亮相,是一个亮点。其它女星都珠光宝气,唯有她,一袭白色长裙,背上,是手工彩绘的蝴蝶。切题而别致。

  那条白色长裙,是她用旧衣改制的。

  近两年来,江一燕说,她开始慢慢地放松自己,看开一些东西:

  “两年前,我对什么东西都是特别抗拒的,就比如公司要我去商业活动,我就觉得为什么要去,我不想去。好多东西,我都会用一种负面的,抗拒的心态去走。然而,后来我发现,你好像是保持了低调,但大家就会因为你的低调,忽略你的价值。别人就觉得这个人她好像没有什么,最后变成让自己变得很纠结的一个部分。”

  “这个社会很现实。”江一燕说。

  几年之前,采访冯小刚时,他说过类似的话:“这是个势利的社会,你跟它较不过这个劲来。”

  然而,这并不代表,这社会的现实和势利,就是正确的。

  面对现实冰冷和残酷的一面,江一燕说,她的态度是,把握自己:“演戏时我至少是踏踏实实的,我觉得我现在要做的,至少是低调地证实自己的价值。”

  她从不觉得自己很“聪明”。但她对自己的要求的是“用心”。对每一个角色都是。

  “我在接每个剧本的时候,都会把这个角色当成是特别亲的朋友去走近她。可能因为我信佛,所以在我的观念里没有绝对的坏人。包括《南京!南京!》舞女小江,我觉得我要做的只是我让她的内心更丰富,而不是一味去表现她的坏或是刻意的怎么样,我觉得也是我去探究她内心的一个过程——这个人的内心到底有什么。”

  “对于角色,我没有底线。”江一燕说:“对我来说,每一个角色,当你一旦走近她的时候,每一次都是你自己与角色的融合,但你自己也有从角色中吸收到的很多东西,你越走近就越深,所以当你爱上她的时候就是毫无保留的。”

  “我觉得我在表演里是没有技巧的,因为我不是一个有技巧的演员,可能更多的是要用自己的心。”江一燕说。

  这样做的女演员,需要很坚强。

  她喜欢的女人,也都是那些强势的,有个性的。比如安吉丽娜·朱莉;比如斯佳丽·约翰逊。还有,永远的张曼玉

  以及,视觉艺术家王小慧。

  1991年,还在德国的王小慧遭遇车祸。那场车祸让她失去了丈夫,也失去了健康。醒来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拿起相机给自己拍照,将自己车祸后的样子拍了下来。

  前一刻,她还和丈夫轻松地唱着歌,在去布拉格的路上。车里放着《阿依达》的音乐。

  我们的生命,经常会被一件意外的小事改变方向。而女人,却又往往勇敢和天真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将自己和社会角色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人戏不分,不疯魔,不成活。

  江一燕也如此。

  这样的女人,对生活的体验,注定是血淋淋和极致的。毕竟电影可以随时抽离,人生却不可以任性到随时转身离去。她们的成长,注定了,一路伴随伤害和鲜血。

  如同她对爱情的体验。

  “那个时候你不懂爱情,一段爱情你就会特别想把它抓紧,就好象是你遇到了一朵玫瑰花,你就老是想把它握在手里,最后你发现你满手都是刺都是血。”

  江一燕说:《南京!南京!》里的舞女小江,是她自己演艺生涯上的一个转折点。“小江”之后,她一度不知道人生应该怎么向前走:

  “那段时间,我经过了内心非常黑暗的时期。不完全来自情感。我觉得内心有一种种莫名而生的,挣脱不了的东西,好像很多东西在束缚你,你不知道怎样往前走……。”

  “从前我是感性的。很多问题都傻乎乎的不会想太多。可是慢慢长大,很多事情到了一个分岔路口的时候,到了你一定要做选择的时候,可能你内心有很多的矛盾。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比较伤感的,很多事情容易钻牛角尖。”

  那段时间,她看了很多心理学上的书。:“比如大家都会看的《秘密》,去学习到了很多包括宇宙的正能量啊,我觉得慢慢慢慢地,就发散开了。以前我一天只能做一件事,现在,比如今天一天同时有四个工作,我现在每天起床时首先会告诉自己,你看老天给你这么多工作,你今天应该很开心的去完成”。

  “经过了一些自己最挣扎的日子以后,你突然跳出来看就会觉得很多东西都豁然开朗了。”她说。

   演艺生涯中,将投入视为进入角色的最重要方式的江一燕说:“我唯一培养的技巧就是在出戏的时候要用很多很多的办法让自己迅速的脱离。”

  她脱离的方式是背包去旅游:“比如去年上半年我拍了两个片子,下半年就背包去澳洲游学了,就完全离开了你艺人的生活,每天骑自行车去上学,和同学们在一起,特别简单,也没有人知道你是谁,每天光脚骑车,很自由。”

  而面对生命这场大电影,面对“爱情”这个女人生命中几乎是最重要的课题。江一燕现在也可以以“出离心”而对待之:

  所以我现在对待爱情的态度,就是可能我会把这朵玫瑰花插在花瓶里,就只是围着它去闻它的味道,去欣赏它,有时候甚至是保持距离的。我觉得一段好的爱情就是要让两个人,彼此可以为对方去变成更好的人,而不是相互去一味的改变对方。”

  对于之前的那种方式。江一燕说:“可能年轻的时候太自私了。”

  她说话的方式文雅而有逻辑性。很多话语的用词精致而书面,显示出很好的文学修养。她自己的博客名字叫《私人生活》,是女作家陈染的一本小说的名字。这至少,显示了她的阅读趣味和阅读量。

  一直到现在,江一燕都还保证了一个文艺女青年的趣味和生活方式:写散文,写日记;写歌词,弹吉他,写歌。

  她说她自己正在经历一场蜕变:“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可是确实我觉得我自己需要一个在这个社会中优雅的蜕变,因为我以前确实太封闭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好像就在自己的环境里出不来。现在我只是想打开一个口,让自己飞跃。”

  “我想很多东西也没什么吧。只是一个观念的转变。可能你这么想它就是一个好的事情,而且你觉得它是一个好事情你就会越来越做的好。”

  她形容自己骨子里的那种东西是“倔”,这种“倔”是家族式的:“小的时候我们俩吵架她都绝对不会让着我,再怎么哭也不会让着我。后来了解了我的性格后,我妈对我就是比较放养式的,任何事情都让我自己做选择,自己往前走,自己摔倒了,我不能怪她。我知道是自己错了,我再爬起来。”

  “这让我变得能保有我的个性同时又能领悟到很多东西,然后也是自己变得很独立。”她说。

  她从不后悔自己吃过的苦,经历过的伤害和磨难,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天赋,破茧成蝶前必经的磨难:“我记得王小慧也说过:如果你要成为一个普通人,可能你的生活里光有幸福就够了;如果你要成为一个艺术家,你的生活里光有幸福是不够的。可能就是上天赋予你的这种性格才能让你成为一个演员。你永远处于快乐的和特别伤感的当中,这样才能表现出这种矛盾的东西,这种特别戏剧的东西。”

  其实,生命哪有绝对的标准。很多事物,怎样去衡量和看待,都是我们心的标准;取与舍,也都只在一念之间。

  Q&A:江一燕:我一直很感性地在生活

  Q:普通观众对你的印象,大多来自你出演过的电视剧:我觉得在大家的印象里,你一直就是一个比较倔强、有一点清高,一直很敏感,有一点一直在保持着少女感。你是怎样保持这种少女感的?

  A:我想我只是比较感性吧。,虽然我已经比二十岁时成熟很多,但依然还是很感性的在生活,我自己从小到大,所做的很多重要选择,可能对别人来说很重要,但对我而言可能就单纯是因为很感性的一个理由而已,一路走过来就是这样比较顺其自然。

  Q:最近你的作品很多,包括一部话剧,三部电影,以及正在安徽卫视播出的《情非情》。我觉得你一直很勤奋。

  A:你说我勤奋我就不好意思了。其实我不是一个很勤奋的人,不是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能工作的人,工作之外我还比较喜欢保有自己的生活,喜欢旅行啊,在家啊,所以我觉得我的生活里是比较全面的,除了工作之外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家庭。

  Q:你将加入到话剧《七月与安生》中去;喜欢这篇小说么?当你看到《七月与安生》这个小说的时候,当时印象是什么?

  A:我就觉得为什么这么像我。因为这两个女孩都是我身体里的很一致的两面,特别快乐的又特别悲伤的,特别平静的又内心汹涌的,就是永远是一个矛盾体,但这两部分又特别相爱,互为彼此的影子。

  Q:《肩上蝶》中,你依然出演一个纯情女子的角色。似乎导演也都比较喜欢找你出演这类的角色。

  A:《肩上蝶》其实大家看到了会发现跟我以前演的青春剧的角色上没什么突破,因为形象上她就是很干净的,而且在她身上我现在只是做减法了。我一直在表演上寻找那种很有爆发力的,很突破自我形象的,我觉得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块地方是留给那样的女孩,就是特别纯洁的百合花一样的,就特别干净的。但我们希望通过这个片子,能够传达一种相信爱情,坚持真爱的东西,是我们特别坚信的。

  Q:刚才你也提到,你会喜欢一些这样的女人,比如安吉丽娜·朱莉;比如斯佳丽·约翰逊,比如张曼玉。以及王小慧。在你看来,她们身上有哪些共同的特质?

  A:王小慧,我印象特别深的是她当时车祸后脸部全部受伤,她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拿起相机拍了一张自己的自拍像。我觉得这个女性很坚强,她也是以一种乐观积极的态度去处理她人生中最低谷的。我觉得这些女性,她们都很坚强,她们身上也都有一种面对苦难的乐观。

  Q:文艺女青年都会有一种自虐甚至自毁的倾向,你会有这种倾向吗?

  A:我的内心。其实我会有自己的伤口,但又不愿意去打搅别人,所以就自己处于一个很伤痛的状态。王小慧也说,如果你要成为一个普通人,可能你的生活里光有幸福就够了,可是如果你要成为一个艺术家,你的生活里光有幸福是不够的,可能就是上天赋予你的这种性格才能让你成为一个演员。你永远处于快乐的和特别伤感的当中,可能你才能表现出这种矛盾的东西,这种特别戏剧的东西。

  Q:最近一次你从职业中获得的乐趣和感悟是什么?

  A:我最近刚刚出演了一部欧洲的电影。在这部电影中,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拍一个戏是没有哭的,但它恰恰是一个悲剧,所以这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这让我知道了另外一种表演方式,有些东西在最痛苦的时候都是用很黑色幽默的东西去带过,而不是一味地去宣泄极致的痛苦,就像生活里的很多东西,再痛苦的东西,你突然用另外一个……一笑而过可能就只是这样,也是把一件悲伤的事情可以处理的很简单。

  Q:现在的你会用怎样的心态去面对世界和你身边的一切?

  A:转变心态。像以前我一天只能做一件事。现在,比如今天一天同时有四个工作,我现在每天起床时首先会告诉自己,你看老天给你这么多工作,你今天应该很开心的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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